桉什什

【扛刀而来。。。。。】要题目有何用!

写在前面。
今晚被虐到失眠,开了脑洞。
八爷黑化
八爷黑化
八爷黑化,重要的事情说三遍。
另外写完之后觉得有些小家子气,轻喷~

长沙九门,门门身怀绝技。不是没人觊觎过,九门却始终如铁桶一般。八爷身手平平,只有些防身的本事,却跻身九门,可见其手段。

虽不能逆天改命,玩人于股掌之间,足矣。
只是这种种手段,从未用在那个人身上罢了。

“尹小姐?不,我该叫您张夫人。您醒啦。”八爷将“张夫人”三字咬得死死的,脸上却还挂着笑意。
不是对着佛爷时那种人畜无害的笑,而是那种掌握了别人命运,了然的笑。

尹新月只觉得那笑令她寒入骨髓。又发现自己被牢牢绑在椅子上,不免有些惊慌。可她那大小姐的傲慢还是压住了恐惧。
“喂!算命的!你到底要干什么!”
“啪!”一记利落的巴掌毫无防备地打在她脸上,尹新月只觉得脑中一瞬空白,继而火辣辣的感觉前赴后继冲上来。

“‘算命的’也是你叫的?”

尹新月强忍住疼痛和眼泪,抬起头和八爷对视,他竟然依旧含着儒雅的微笑,仿佛刚才的掌掴与他毫不相干。

“齐。。。。八爷,你绑了我,你就不怕佛爷知道。我可是他未过门的夫人。”尹新月迫不及待地亮出了自己的底牌,平日里看惯了齐铁嘴在佛爷身边鞍前马后奉承讨好,以为拿出佛爷压着,齐铁嘴便会怂。

可她却忘记了,眼前的八爷和她平日里见到的,根本就是两个人。

“哦?是吗?那我倒要看看,他会不会来救你。”
八爷说完,便半靠在一边的箱子上,仿佛专为等佛爷的到来。

终究,还是来了。

“新月!”张启山惊呼一声,竟生生略过了八爷,就要过去解救。
齐铁嘴只觉得心中一涩,却还是微笑着制止了张启山。

“佛爷,你也知道老八我精通奇门八算,您若是碰了什么机关,您的身手自然能躲开,可您的夫人会不会变成一个血袋子可就说不准了。”
张启山急忙站住,“老八!你到底要干什么!”
“没什么,闲来无事”,齐铁嘴将目光死死钉在张启山脸上,露出一贯轻松的表情,“玩玩罢了。”
说着,看似无意地丢了一颗石子,可石子落地瞬间,一只短针直直向尹新月逼去,穿肩而过。
一时间,凄厉的哀嚎充斥满屋,哪里还有半分傲慢。

“呐,佛爷您看到了,可千万不要乱动哦。”
“齐铁嘴!”张启山怒了,战场上养成的习惯让他毫不犹豫的拔出了枪,直指着齐铁嘴的胸膛。
还有一段距离,但张启山的枪法,足够了。

齐铁嘴脸上的笑一分一分冷了下去,他无喜无悲,只是冲着那指着他的枪口走过去。
直到枪要完完全全地抵在他的胸口。
张启山没有动,齐铁嘴也没有再往前走。他们只是对视着。

本来有好多话想问他。
比如,“你到底把我当作什么”,
比如,“她对你就那么重要吗”,
甚至想对他大吼“张启山你他妈有种开枪啊!”
可当他看清他看他的眼神的时候,一切都变得没有意义了。
没有恼怒,没有仇恨,有的只是满眼的厌恶。
像是看到了什么肮脏东西。

“佛爷,这些个机关,一盏茶的功夫,您应该能解开。”
张启山没答话,也没有把枪放下。齐铁嘴错开一步,自顾走了。

“新月,别怕,等我来救你。”
身后传来温柔的声音,齐铁嘴的镜片上,平白氤氲出一片雾气。

如此,我知道了。
佛爷,您好自珍重。

“佛爷。。。。”
“有什么话直说。”
“八爷他走了,孤身一人,身边连个伺候的都没带。”
“哦。”

半晌寂静。
副官犹豫着是继续汇报还是赶紧离开,尴尬不已。
“去了哪里?”
“欧洲。”
“哦。”

“佛爷。”
副官看见尹小姐来了,如释重负的退了出去。
“你伤还没好,不要随便出来。”全无往日的温柔。
“张启山!我尹新月还从未受过这般委屈!还不都是为了你!”
“我自认为对你有亏欠,我的命就在这里,你取走便是。”
尹新月盯了他良久,突然嗤笑出声来。
“值得吗,张启山,你值得吗?”

半年后。日军围困长沙。张启山亲上战场,一时间士气大增。无奈敌众我寡,终究走到了尽头。
长时间在战场上,耳中只剩下阵阵耳鸣,意识也渐渐模糊,只是不停地开枪,子弹用光了,便拔出短刀不断砍杀。
好像中了很多弹,好像流了很多血,但终究还未倒下。

恍惚间,仿佛听到有人在叫“佛爷”,带着几分讨好却又让人厌烦不起来。

“值得吗,张启山,你值得吗?”
值得的。
作为一个军人,死在战场上,是我的归宿。但这不应该是他的归宿。

以前,我总以为有我在便能护他周全,即便是下斗,也未曾让他离开过我的视线。可现在我知道了,让他远离我,才是我能给他的,最大的周全。

值得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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